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,微(wēi )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申望津居高临下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。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(cái )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还能怎么办呀?庄依波说,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(ā )
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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